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他没再说什么，起身穿上外套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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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淡淡一笑，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
她能听得很清楚了，他和助理在打电话，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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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
“好啊，拿证据出来啊。”她能这么容易被他唬住！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花园里很安静，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。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话说间，她已经连吃了三只，表情非常享受。

司俊风耸肩：“略有耳闻但不了解，我不喜欢八卦。”

他已经很后悔了，竟然没看出来程申儿和司俊风有问题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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